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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8章 騙子 騙子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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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手直接抵上師澤手裏的長劍, 她手裏的劍不過是門內弟子們發的,並不是她的本命劍,她低頭看到手裏長劍和師澤手裏的利劍碰撞在一起, 噌的一聲寒嘯。

“為什麽生氣?是因為我看到的, 不僅僅只有你一個了?”

她笑了,“衡雲君想要我只來陪你?”

“可真是……霸道。”

“胡說八道!”師澤眉頭蹙起, 他似乎真的動了怒,長劍一掃, 明枝幾個騰挪直接翻到了幾丈開外。

明枝持起手裏的長劍, 她擡眼看看師澤, “幹嘛生氣?我說錯了, 那也是我這個妖女不自量力,竟然敢對你大放厥詞。”

“和我這個妖女計較這個, 豈不是失了你的格調?”

師澤持劍過去,明枝也不躲反而直接迎上去。

師澤見她直接沖上來,眉頭似乎比之前要皺的更厲害。她並沒有被正兒八經的教導過, 體術劍術全是如此,練出來的全都是殺招。

這個小妖女平時裏最是惜命, 見著不對就恨不得掉頭就走, 就算拼命, 也是那次夜裏, 拼命的攔住他尋死。但是那次他只是想要自己死, 未曾想要拉上她。

怕死怕的要命, 闖禍了就恨不得跑的人影都見不著。

他持劍挑開她的劍尖, 她反而纏過來。

她招數狠辣,幾乎毫不留情,也如同執劍長老說的下手沒輕沒重, 狠厲的厲害,不會因為對面是誰而有半分的手下留情。

明枝下手太過無情,師澤反手意欲想要把她手中的劍打掉。突然她手掌一松,掌心裏的劍掉了下來。

師澤的劍卻已經直接往她的手腕而去,他反向生生將那股攻勢一收。這個時候明枝卻突然一腳把掉在地上的劍給踢起來,瞬間靈力盈盈的覆上劍身,直接纏上他。

“你騙我?”師澤怒道。

明枝大笑,“兵不厭詐。衡雲君難道沒有見過我這樣的麽?”

師澤這下真的懂了怒火,長劍在空中劃出幾道凜冽的弧度,裹挾著呼呼的風,直接斬上她的劍。

劍身當即就被劈砍出了一道裂痕。

“我輸了。”明枝幹凈利落開口。

然而師澤收勢將長劍收回體內的下刻,這小妖女並掌為刃,直接對準他的脖頸切過來。

師澤扣住她的手腕,將她手掌上的靈力和力道全數卸掉。可是她另外一只手掌這個時候殺了過來。帶著一股不達目標絕不罷休的氣勢。師澤將她另外一只手也如剛才那樣封掉靈力,而後將她兩手崴向身後,兩人的軀體撞在一起。

撞上了明枝身後的竹林。

明枝整個人被他困在雙臂之間,手在背後被鎖住。但是她撲上來,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。

唇齒碰上來的那刻,師澤喉嚨裏瞬間發出一聲低喘,似乎回到了那個絕望又迷亂的夜晚。

明枝咬住那塊肉,卻沒有用力咬下去,她舔了舔。

而後下刻她就被一把扯開。

“你做什麽!”

明枝唇齒鮮紅,她眨著無辜的眼睛,對著他笑的沒心沒肺,“我要是嘴裏藏了什麽東西,衡雲君你這會能不能站在這裏還不好說呢。”

她說著,整個人從他肩膀那兒離開,望著他。

師澤盯著她,眸光沈沈,嘴唇抿緊。他身上的怒氣幾乎已經要凝成實質。

明枝半點也不怕他的怒氣,只是在那兒站在,眼睛裏清亮見底。一眼就可以望見。

她眼睛裏幹凈的很,沒有半點恐懼,對於他的怒意幾乎毫不在意。

“你比我想的要大膽的多。”師澤道,“但是執劍長老那裏我是不會應允的。”

“你這幾日就好好呆在紫雲臺,哪裏也不準去。”

明枝眨了眨眼,她似乎沒有明白他的話,她動了下手腕,嬌嬌道,“我手疼。”

師澤雙手還控在她的手腕上,他壓著她在竹林的竹子上。

她望著他的臉,嘆了一口氣,像是安撫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那樣,“好。”

“我不去就是了,我在這兒好好陪著你。”

這話和一根針似的刺在他身上。

“至於執劍長老那裏,我哪裏來的那份本事。”明枝靠在他肩膀上,幽幽嘆口氣,“對我來說,這世上沒有人比你更好。”

“我最喜歡你了。”

她嬌嬌曼曼的話語,隨著竹林間的清風還有她身上的香氣一塊過來。

師澤不是沒有見過妖女,妖女妖冶的,面上清純無害的,他什麽都見過,什麽都聽過,她們的手段也見過。但眼前這個臉皮之厚,當真是無人可比。

“……你說的話你自己信嗎?”師澤問。

他緩緩放松了手上的力道,她得了那些許的自由,把手全都從背後拿過來,而後直接放在他的肩膀上。

“衡雲君難道不覺得自己有這個魅力麽?”明枝不答反問。

問著不夠,她滿臉疑惑,“難不成你還覺得,我心裏還有別的人?”

師澤嘴唇動了動,論不要臉,她可謂還沒有敵手。

她說著又是一笑,揚起臉來。

明枝逼近他,“你難道就這麽怕我做出什麽?這麽覺得我會脫離你的掌控?”

師澤既然敢放她在內門弟子裏,自然有信心她就算在內門弟子裏也不會做出什麽。她心知肚明。

師澤垂眼望著她,這小妖女說起來,膽子已經大到難以言喻了。

他松開她,直接往後退了幾步。

他望著她,看著她丟在一邊劍刃已經缺了的劍。

明枝轉了轉手,沒看地上那把劍一眼,師澤彎腰把那把劍撿起來,“執劍長老那裏我是不會答應的。”

明枝嗯嗯了兩聲,“這是自然,如果我是平常的弟子,那或許還有可能,但我身份不一般,就算你點頭了,掌門青瑜真人那裏也不會同意的。”

“不是.”師澤將她的劍提在手裏。

明枝有些意外,她看著師澤站在那裏,長身玉立,黝黑的雙眼靜靜的望著她,“哪怕你只是個平常弟子,只要持劍長老過來問我,我也是會告訴他,不要收你。”

“因為你不適合劍之一道。你剛才把劍隨意丟棄,沒有半點珍惜之意。劍對你來說就是工具,除此之外,再也沒有別的意義。”

說著他把手裏的長劍橫過來,“你悟性極佳,而且也肯吃苦。但是在一些地方,只講究有用和沒有用。至於別的,從來沒有用心用情。”

“劍之一道,可能幾年十幾年,你的確會學得不錯。但是以劍入道,成道。那你是半點指望不上。”

明枝聽著看著師澤小心的對待手裏的長劍,那把長劍劍身被師澤的劍給砍出一個缺口,算是半廢了。她原本打算到時候去煉劍臺找把新的。沒成想師澤倒是抓住這點說了那麽一大堆。

“我原本就沒打算以此入道,而且也沒打算入道。”明枝笑了下,她過來從師澤手裏把那把劍接過來,“這劍已經有缺口了,就算拿去煉劍臺去修,恐怕也用不了。”

明枝笑了,“我入不了道。”

“因為有你,我就永遠入不了此道。”明枝說著,手指指了指心口。然後嫣然一笑,“我騙你的。”

師澤將手裏的劍直接丟到她手上,“你自己拿著。”

徑直往一旁離開,明枝見狀追上去,“生氣了?可是我要是真的說我因為你不能入道,那你不是罪過大了嘛!那衡雲君不就是成了害人不淺的藍顏禍水?我怎麽舍得?”

“說夠了沒有?”師澤在前面走,腳下的步子比之前要快了許多。

“沒有!”明枝在後面追著,“你不是說我是小騙子嘛,小騙子不說謊,那就不是小騙子了!”

“我沒有說過!”

師澤腦海裏似乎浮現什麽。

“哦,那以後我就不去了,專心就留在紫雲臺陪你好不好?”

師澤方才那句話,顯然已經有些動了真怒,換個弟子來,恐怕早就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,明枝根本就不被他那怒氣所動,哪怕他已經動了真怒。

“紫雲臺就我們三個人,元胡又不敢在你面前湊,算來算去也就一個我了。我要是走了,到是真的顯得你孤家寡人的。”

明枝說著加快了腳上的步子,好能跟上他。

“我沒有。”師澤停下來,後面的明枝趕緊站住了,免得自己一頭撞上去。

明枝又點點頭,“衡雲君說的對,衡雲君怎麽可能要我這麽一個妖女天天在眼皮子跟前晃蕩。都是我一張嘴亂說。”

說著她擡頭,滿臉的純真,“都是我的錯!”

師澤嘴唇微微動了下,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別在我跟前。”

明枝啊了一聲,“你要我走啊?”

說著她搓了搓手,笑得有些興奮又有一些不好意思,“沒想到衡雲君竟然如此心胸寬闊。”

“你說什麽?”師澤見著她說的有些不對勁。

明枝滿臉疑惑,又有些始料未及,她滿是無措的望著他,“方才你不是說讓我別在你跟前麽?”

明枝一臉的奇怪,“難道這不是要我走嗎?”

“我什麽時候要你走了?”師澤反問。

“你不是說,我別在你跟前晃了,這……紫雲臺都是你的地方,我自然是不能在這裏了,那不是……”

師澤打斷她的話,“你想多了。”

他看著她,似乎有些不可思議,“是什麽覺得,我會放過你?”

明枝嘴唇動了兩下,她望著師澤,滿臉的錯愕,“可是剛才……”

“我剛才說什麽了?”

師澤話語裏隱約蘊含著一股壓迫感。

“你說不準我在你面前晃。”明枝小可憐的看著他。

師澤說那話,是見著她滿嘴謊話。不過這妖女簡直可惡,順著桿子往上爬沒有比她更擅長的了。

“可是在紫雲臺,仙君不是隨時都能見到我麽?”明枝看了他一眼,又一下收回目光,小心翼翼的厲害。

“你不是不想見到我麽?”

師澤沈默了下來,這小妖女安靜的時候,可以很安靜的呆在紫雲臺。但卻總是坐不住。喜歡和外面的那些弟子往來,而且出乎他意料的是,她竟然還真的站住了。那些弟子不明她的來歷,但卻也願意和她來往。

這段日子,哪怕他放手不管,她也依然在門派內春風得意的很。

這妖女簡直可恨。

“是,我不想。”師澤回頭過去,不再看她,“算了,既然如此,那麽你就去吧。反正你再留在那裏,最多不過是把你以前修煉時候走的彎路給補回來而已,至於想要追求境界突破,我勸你還是死了那份心。”

明枝要的也只是這個而已,她臉色半點都沒變,“仙君教訓的是,我一定會記在心裏的。”

師澤眉頭皺了皺,她滿臉虛心受教,沒有半點不滿。

“好,那你也和平常弟子一樣。”師澤仰首笑道。

“衡雲君的意思是讓我和平常弟子一下做事?”明枝聽出他話下的意思。

“你不怕我找著機會跑了?”

師澤輕笑,“我能容你這麽胡鬧,如你所說,你逃不出我的掌控。擡頭。”

明枝依言擡頭,就見著師澤手掌覆蓋在她的額頭上。掌心貼在額頭的肌膚上,她張張嘴正要說話,突然額頭上一陣隱約發熱。

“好了。”師澤放下手,“如今你就算想跑,哪怕逃到鬼界,我也能把你給找出來。”

明枝摸摸額頭,額頭上的那股熱意還在。

“這是什麽?”

“我在你身上留了一抹我的劍息,除卻我之外沒有能認出來,也無人能追尋。”

說到這裏,師澤內心裏浮起了詭異的隱秘的愉悅。和上回她露出最無助的時候一樣。

唯有他一人才有。

只有他。

明枝摸摸額頭,她看了一眼師澤,“哦。”

她對此也並不奇怪,和眼下比起來,被師澤蓋個戳也算不了什麽。

師澤拉下她的手,看著她額頭的那個紅印。

“不會留個疤什麽的吧?”

明枝問。

她看師澤註視自己額頭,眼裏含笑。不禁有些擔心自己額頭上是不是長了別的。

“不會,又沒有傷到你。”

他看了一會,“好了,你愛幹什麽幹什麽去吧。只是你既然受著內門弟子的好處,自然也不能什麽都不做。你這麽喜歡自由,那我也不強人所難。內門弟子也不僅僅是修煉,替師尊跑腿。”

“你知道我為什麽記不住那些長老和長老座下弟子的名字和臉麽?”

師澤突然問。

明枝遲疑下,“自然是因為衡雲君地位尊崇,他們過來自然會自報家門。”

“不是,是因為他們死的太快了。”

師澤看見她滿臉的錯愕,笑容間不禁有些融入了自得,他看過去,聲線越發的飄忽,

“這千年來,很多人來來去去,那些弟子極有可能今天還在我的跟前,過了兩年就因為各種緣由死在了外面。”

“他們沒有外面以為的,那麽日子好過。”

“那我要是有一天死了,你會記得我嗎?”明枝突然問。

師澤臉上的笑微凝,明枝望著他的眼睛,“要是我死了呢。”

他靜靜的凝望她,“你想多了。”

“哦,這也是。”明枝低頭下來,“我原本就不是個好人。而且還做了壞事,就算死了仙君能別給我加一句‘死得好’就不錯了,其他的也不奢望。”

“我的意思是,你想死,想多了。”師澤道。

“除非我要你的命,要不然你死不了。”

做了那種事,她就別想還有其他人能把她的命給拿走了。他要她活著,她就一定不會死。

“我奉勸你一句,你和丹芷長老女弟子來往,我不會管。但是你和那個小子眉來眼去,師兄若是知道了,你下場如何,我不好說。”

師澤說著摩挲了下指節,他對各位長老他們門下的弟子記得並不真切,對於他來說,那些個弟子,就是一張張模糊不清的面孔。

“可是你剛才不是還說除非你要我的命,那麽我就死不了。現在怎麽一下就換了說法了。”明枝滿臉憤憤,“果然,男人說的話,沒有一句是能當真的。”

師澤聽到這話,莫名有些高興,突然又覺得,那個臭小子算不得男人。乳臭未幹,簡直不值一提。

“我的話都是真的,既然我能說出來,那麽我就能做到。那個小子說的話,那你也別當真。師兄不是我,也不是師姐,他若是認為你要做什麽,不會和我那麽通融。”

師澤望著她咬住唇,似乎很憋屈的模樣。

“紫雲臺對你來說就是最好的地方,不過你既然喜歡到處跑,那麽我也隨便你。只是將裏頭的要害都說給你聽,該怎麽做,怎麽做,你若是不蠢的話,應當知道。”

師澤說著含笑睨她。

她就站在那裏,睜著一雙眼睛看著他,眼裏還當著點兒茫然。

他心裏隱約浮上些許愉悅。

似乎又回到了那日她驚惶無措的那天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明枝開口來了這麽一句,她吐出口氣,“就這麽多,對吧。”

師澤眉梢微揚,有些意想不到。

“對。想好了?”

“想好了。”明枝點頭。

她突然過來,伸手直接抱了他一下。

明枝的這個舉動來的突然,她一下就抱住了他,輕輕抱一下,很快就放開。

“謝謝你。”

明枝真心實意的給他道謝,“我知道你是個好人,而且還是個君子。”

師澤察覺到她的選擇是什麽,心頭一股氣惱湧上,“既然你已經下定決心了,那麽我也多說無用。”

說完,他直接轉身離開。

明枝在後面見狀,跟過去。

“你跟著我做什麽?”師澤察覺到她在後面跟著問。

“我是你的仙童啊,而且你也說過,我要貼身侍奉你。之前是有早課還有修煉,現在我當然要跟著你做事啊。”

明枝說著看著他的背影,“其實我在這兒一直受你照顧,我總得做點什麽吧。”

“不用了,與其說照顧,倒不如說我怕你在事情解決之前死了。”

師澤說著,看到路邊她種的花花草草,她幾乎是逮著什麽種什麽,妙法堂的那些花草種子被她拿了來,弄了個遍。

這裏幾乎全都是她種的東西。

明枝聽了問,“仙君想要解決什麽呀,非我不可嗎?”

“算是。”師澤的視線從那些花草上掠過,“另外到時候會告訴你。”

明枝到了師澤的居室,她已經有幾天沒來了,琉璃凈瓶裏還是她幾天前插放的花。有靈力的滋潤和保持,比起剛采摘下來的時候,並不差什麽。

師澤見著明枝打算把凈瓶裏的花換下來,“留在那裏吧。”

明枝有些疑惑的看著他,師澤看了一眼她手裏的那束花,又回頭看她,“放在那裏吧。”

“可是已經好幾天了……”明枝想說幾天了的花,就算有靈力滋潤,滋養它的靈露也渾濁用不上了。

她下意識往琉璃凈瓶裏一看,見著琉璃凈瓶裏的靈露是嶄新的,像是被換過了。靈露清澈,沒有半點渾濁的樣子,而且靈露之上有淺淺的清輝。

“留著吧。”師澤坐在那裏,他看著她拿在手裏的花,“這東西長出來其實並不是為了讓人擺在屋子裏頭,又何必老實每天一換。而且它們長出來也不容易,你剪了它們,生機也就沒了。草木都有自己的道,讓它們隨便長吧。”

師澤突然笑了,“我這裏不需要太多繽紛的色彩,只要一點就夠了。”

“看久了……不覺得會膩麽?”明枝奇怪,她不喜歡每天都對著一樣的東西。

“不會。有那麽一束就可以了。”

師澤說著示意她把拿在手裏的花束放回去。

“我只要那麽一點就行了。”

他靠在那裏,目光投向她。

一時間,她也分不清楚,師澤看的是她,還是她手裏的花。

“可是花不摘掉的話,會結果的吧?”明枝有些猶豫。

“那就讓它結果好了,開花結果,最自然不過了。順應自然,最好不過。”

明枝應了一聲,她把花插回去,師澤這裏需要她做的很少,多數時候其實都是她找個話題,陪著他說話而已。

至於其他的活計,不需要她做那麽多。

“你做好決定了?”師澤問。

明枝有些奇怪,師澤很聰明,很多話其實都不用直接說出來,只要一個眼神,一個細微的動作,他就能明白。

不知他為什麽又問一遍。

“衡雲君不是知道麽?”

師澤眉頭皺起,袖中的手不自覺的一點點握緊,薄怒浮在面上,就連話語裏都能聽出他此刻的憤怒,“既然如此,這裏也不用不著你,你去做你自己的事吧!”

這是怎麽了?

明枝覺得這狗男人喜怒無常,脾氣簡直一變一個樣,完全偶讀摸不準。他為什麽高興為什麽生氣,真的是半點規律都沒有。

明枝點點頭,她明顯感覺到他的怒意,也沒問。直接一溜兒出去了。

師澤見著她竟然出去的這麽幹凈利落,不拖泥帶水,平日裏油嘴滑舌,不管逮著什麽機會都要說幾句,但是現在卻一句話都不說了。

明枝出去了,不僅出去了,還很貼心的把門給他合上。

腳步一路遠去,不一會兒,這一片就只剩下他一個了。

四周的冷寂迅速淹沒過來。那點點積起來的熱鬧,瞬間沒了。

師澤想起明枝站在妙法堂,雙眼亮晶晶的和師姐說喜歡他?

喜歡他?

師澤忍不住笑。

騙子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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